在过去的二十年里,中国互联网从业者群体始终在扩张。在大部分人眼中,他们有着相似的画像:集中在北上广和杭州,本科、研究生学历为主,收入高于平均线,加班成为常态,架构相对扁平,高龄淘汰……等等;
在个人生活方面,严重的内卷,也让他们需要更合理地利用每一个假期,完成诸如探亲、结婚等安排。
在2024年春节前夕,《新浪蜂鸟》联系了100位遍布在北京后厂村、望京、五道口、知春路,以及杭州的大厂从业者,试图了解他们关于彩礼的态度和故事。
在交流中,他们有迷惘、悲伤,也有美好的回忆和体会。
因为篇幅限制,我们挑选了其中5个故事,配合100个样本统计,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进行讲述,试图在记录的同时,为长假里更多的亲家与新人提供参考。
文中讲述者均为化名
文中数据来自100名互联网大厂员工
调查时间:2024年1月22日——1月28日
100位互联网大厂样本分布情况
100位互联网大厂样本分布情况
李李运营2023年商议结婚
内蒙古&内蒙古彩礼16万
我和我对象都是内蒙人,我在北京的一家互联网大厂工作,他在老家体制内,多年异地也兜兜转转走过了5个年头,没想到因为彩礼走到了分手这步。
内蒙的彩礼平均水平是16万,中档的18万,条件好一点的人家给20万,我们家多的也不要,就说按平均水平来就行,结果对方态度坚决地只给6万,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2023年末的时候我30岁了,应该要结婚了,这几年和男朋友虽然会因消费观争吵:比如有一次他怪我吃了顿70块的早餐,但信任和习惯让我决定往前走一步看看。
在旁人眼里,我们是“条件悬殊”的一对:我父母是正教授,我曾去英国留学拿到了硕士学位,而我男友是普通工薪家庭,他是二本的学历。
在我父母的观念里,门当户对是无法绕过的坎。这几年,我父母一直劝我跟他分手,我却难以分掉。
而在他父母的眼里,我是一个只会花他儿子钱的女人,按她妈妈曾在我的抖音账号下面留的言来说就是:“我觉得你既然不跟我儿子结婚,为什么还要这么拖着他?“
100位互联网大厂样本分布情况